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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道:“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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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自知失言:“我啦我啦,没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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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唇角又微微地有了向上的弧度,青蘅瞧见了,指尖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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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静静地等她碰完,才攥住她捣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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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垂眸,泪慢慢止住,她道:“我也说不清,你不喜欢我的美色,我反而有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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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怀不乱,你要成圣了。”青蘅笑,“是我帮你成就的,不要忘了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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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糖葫芦好了,幽觉取过一根,递给青蘅:“你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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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不接,她不需要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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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迟疑了会儿,试探:“你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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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这才笑眯眯接过,一口一个:“你也吃,药好苦,我们都吃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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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不吃,青蘅塞了一个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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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觉微蹙着眉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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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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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抚过他眉心:“吃糖,要开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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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药的苦都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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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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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拥有好多好多,”青蘅直白道,“我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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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照顾你,”青蘅跟他交易,“你也照顾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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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幽觉才道:“你是王妃,阿弟会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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