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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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指点点，骓脸红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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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点着，指点着，就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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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当不成了，骓奴吻上来时，她想，她还是喜欢当个恣意妄为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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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里快乐，自在，欢愉到广阔的原野上，赤.身.裸.体，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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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到心里去，烧着他，烧了她，雪融化、汗滴下、极致的泪水滚落，掉珍珠了，一颗颗，他捧着，他吻着，他饮鸩止渴，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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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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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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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心里堆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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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泪却暖了，融了，化作一江春水，洗净骓心中压抑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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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头、那些内脏，杀人到最后，也跟杀猪宰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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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毫无敬意，终将成头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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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的同类，不该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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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杀戮，种种贪婪、暴行，永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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骓只愿，他拿起的刀，永远是守护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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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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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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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翻越巅峰，去到更高的地方，她只能喘、落下受不住的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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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愈发高大，怎么处处都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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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上他的背，受不住了，啊，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她要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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