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当然不是。”古一失笑，“任何一个存在只要活得长久就可能被神化为神祗，比如阿斯加德。我说的不是那些——灵，大种姓应该有这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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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查作业了？杰森一副见鬼的表情但作为好学生的他确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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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那是比神明还要超维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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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在魔法侧和神秘侧都极为特殊，是所有文献记载中的圣山。他身上萦绕着无数生机，珠穆朗玛峰是他的脊柱，雅鲁藏布江是他的血脉。文明聚沙成塔环聚在他周围，巍峨耸立让所有的存在望尘莫及。那是极其宏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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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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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法师的意思——喜马拉雅山脉有灵。他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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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觉得城市为什么没有灵呢？”古一反问，“只要他们存在够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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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杰森定定地看着眼前威严的山脊，“我以为那只是埋下哥谭下面的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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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太年轻了！”杰森喃喃，“整个美国都不配诞生灵，历史太短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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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法师叹了口气，哥谭确实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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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总是此消彼长，哪怕城市也是如此。没有人能定义这个是否罪恶。”古一淡淡地解释，“美洲大陆曾经有自己的灵，她也有自己的子民。只不过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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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印第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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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兴衰是影响不到灵的，他们那个层面的存在近乎神圣，有着人类难以想象的伟力。但是她还是死了。”古一停顿了一下，事情就发生在两百年前，她当然记得那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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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元交替，魔法和神秘联合对这片大陆进行狙击，国家与政府则联合那些力量对印第安人进行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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