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可谁能想到还在纠结常春藤盟校的小鬼会直直和我对上视线，那一瞬间我以为他看得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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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直觉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那个孩子真的太聪明了。到他们记忆恢复的节点，他更是做出了一个连蝙蝠侠都不知道的决定——直接取代年幼的自己，放任本我在记忆旋流里对那些遗憾那些痛苦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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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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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到他会和我聊天的份上，我勉勉强强把她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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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的命运可能和水母一样，我会在空气中消弭。但是越接近消散，我的存在反而开始显眼起来，甚至一些魔法侧的人能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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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康斯坦丁再劝我往生，他会带我离开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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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我只能翻白眼了，我又没有怨气，也不是厉鬼，为什么要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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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出哥谭。这里是我的家，我还能去哪里呢？眼睛浑浊头发花白的老人尚且回到这里，我这个死的透透的人除了这里哪里都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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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脸上的负责表情让我可以笑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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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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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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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康斯坦丁是谁，我为什么要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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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记忆真的越来越差了。我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执着留在这个城市。在我思绪最混沌的时期，提姆每天都在十字路口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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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的习俗？我其实就蹲在他身边，不过他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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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透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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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适从的感觉被我忘记了，我轻飘飘地像个男鬼。乳白色的魂体似乎风一吹就要散去，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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