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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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快来了。灵魂状态也会冷的，我不喜欢冬天，我也不想象小红帽一样在哥谭卖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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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听我这么说，好像更不开心了。他的身后总有鸟球球，我有时候就会呆呆在楼房下面看。最大只的鸟球球打击罪犯看起来酷酷的，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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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熟悉，因为我是死人欸，可能看过他的父母表演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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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辣热狗大叔了，今天的辣热狗看起来很好吃，我有点馋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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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一个灵魂为什么还会饿，我眼巴巴跟了大叔一段时间，最后被蝙蝠侠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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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当着我的面买了一份，讨厌，讨厌的大蝙蝠，我是什么很糟糕的存在吗？我又不会害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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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果然没有人权。我骂骂咧咧，不甘心地走开了。不过最后布鲁斯好像尝试给我递上辣热狗？不可能，那可是蝙蝠侠欸，我是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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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是个坏人，因为我遇见的每一个看我的表情都很复杂，那种眼神让我有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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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欠了他们很多东西，但是人死债消，他们应该不能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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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去公墓，哥谭公墓这边经常有人。我喜欢在一个空地上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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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警察问我为什么留在这里，黑发蓝眼的看起来很靠谱。我和他说我在找自己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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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墓在这里吗？”他抱着那么大捧花，看起来却一点也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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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他不开心，但是还是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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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墓地啊。”我说得理所当然，“坏人是不用目的的，而且我很小时候就死了，尸体可能也丢在这边吧，这边很安静，我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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