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nbsp;“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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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苍介不置可否的说着，颇有些无趣似的单手插兜，“剩下的部分你就不要插手了，最近也适当减少在公安那边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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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降谷零的眉头越皱越紧，“你现在可不是我的直属上司，如果没有明确的理由，按理说是没有权利命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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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命令，只是建议。”辽苍介懒散的说着，“你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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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的话，完全可以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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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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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好半晌才低声呢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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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苍介没听清似的看向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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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以前开始你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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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无声的偏开了头，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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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对什么都很了解，什么都逃不出你掌控的样子，露出一副周围的人都是傻瓜的表情，就算有心想靠近你也会被你满不在乎的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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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遥远的感觉……即使是交往的时候也从没消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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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整天到底都在想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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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后面的话语渐渐隐匿于唇齿之间，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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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苍介静静的看着降谷零攥紧的手，夹在指缝间的烟头被他漫不经心的拨弄了一下，有星星点点的火花掉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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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英俊却线条冷硬的脸，在没有被看到的地方第一次露出有些困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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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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