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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丁答:“少爷没跟小的们说他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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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不甘心,继续追问:“那他多久能回来?我可否进去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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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门丁急道:“这可不成!我们少爷刚刚出门,一时半刻怕是回不来,呃……还请柳少爷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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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答话的门丁补充道:“少爷特意交代过,如果有访客来,须得告知对方,千万不要久等,免得白耽误了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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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脸色暗了下来,微微点头拱手道:“多谢二位,那我就不多叨扰了。你们公子回来了,烦请二位小哥帮忙通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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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忙一叠连声唯唯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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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柳舜卿沉着脸返回马车,吟松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主仆二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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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坐定后,柳舜卿闷声问吟松:“你说那裴少成,他是真不在家,还是故意躲着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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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的可不敢随便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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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年,向来都是别人上赶着跟我结交,如今怎么倒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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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小的也想不通。没准儿……那裴家少爷是真不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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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去了还能见他一面,我去了,倒连大门都进不去了?!是真是假,明儿再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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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爷,您还打算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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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我就不信了,凭什么他就这么看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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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舜卿果然又亲自去了一趟裴府。裴家门口两个门丁显然没料到这出,结结巴巴把昨天的说辞重复一遍,等人走了,才发觉各自惊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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