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发惹人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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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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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厮出去跑了几天,终于打听到了点实在消息,回来找柳舜卿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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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松先开口:“这位裴家少爷果真用功。听说自从来了京里,极少出门应酬,大多数时候都待在家里读书、练武,偶尔出门也是往郊野去跑马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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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问:“那他都跟哪些人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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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他跟什么人特别亲厚,可能才来不久,还没顾上结交。这几天,我们也只听说过礼部侍郎家的陆少爷上门拜访过他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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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摸摸下巴,感觉有点儿无从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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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寄鹤又开口:“我们还打听到了裴少爷接下来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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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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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等春假结束,裴少爷就要入国子监就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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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他家没有家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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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说,裴少辅老爷极为节俭,府里不设家塾,子弟都入官学读书。再说了,那裴少爷将来肯定要参加科考,国子监的博士,水平必然比家塾的先生要高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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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舜卿沉吟片刻,抬头道:“那你们再去打听打听,怎么才能入国子监读书?学生们在里面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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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松、寄鹤忍不住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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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松回禀道:“猜到少爷你要问这一出,我们都打听好了。京里五品以上的官员,都能送适龄子弟入国子监读书。这国子监不比家塾,管理颇严格,监生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可回家探视,平日都必须住在里面,不得随意离开。读的书,大都是儒经,还有各种大大小小的考试……总之,呆在里面,肯定格外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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