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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姓田,王大人叫我小田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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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田公公!不知田公公是否知道皇上找下官所为何事?也好让下官有个心理准备。”王仕泽一边说话,一边将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往小田子手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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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子忙推开他的手,浅笑道:“王大人见了皇上自然就知道了。小人只能说,王大人无需担心,皇上找你,不是什么坏事,请王大人尽管放宽心。一会儿皇上问话,你只管老老实实答话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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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官明白。有田公公这句话,下官便安心了。”看这太监眉清目秀,和颜悦色,不肯收他的贿赂,说出口的话又是这般肯定,王仕泽心里的石头总算稍稍落下来几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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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里,韩少成安安静静坐在桌案后,眉眼低垂,面色平静。桌案下,他一双修长的手掌却紧握成拳,青筋凸起,带起隐隐的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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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小田子领着王仕泽进来,他身体略略坐直了几分,脸色越发显得清冷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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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仕泽行过跪礼,依令平身站直,试探着缓缓抬眸,这才第一次在近处看清了韩少成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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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大殿里,他在台阶下远远瞧着高高在上的君王,只觉得柳舜卿那副画像实在肖似又传神,画得太像了。可此时离得近了,他才意识到,面前的皇上,气色远比画像里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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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年轻人,面容瘦削苍白,表情严肃而紧绷,跟画像里那似嗔似笑、俊逸潇洒又含情脉脉的人,神情之间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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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少成静默片刻,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你在黎州,可是亲眼见过你所说的那位……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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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韩少成才发觉自己嗓音喑哑,还带了几许轻颤,实在有失帝王的威严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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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仕泽忙道:“回禀皇上,微臣的确亲眼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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