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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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玉听到艳春阁几个字，肉眼可见的神情失落。抬手干了自己的杯中酒，又自斟自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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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也不急，等他想明白了，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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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小狐狸精酒量不咋地，几杯酒下肚就兜不住话头，“今日我带着攒下的银两，艳春阁的妈妈终于让我进了楼上厢房，我还以为有戏。结果，结果……”少年酒意上头，眼尾殷红，憋屈扒拉地收紧领口，“柳妈妈说她要亲自调教我，还下手扒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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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没忍住，笑出声来，“是谁信誓旦旦，今日必得开荤？有人主动上杆子，你怎么还挑肥拣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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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玉脑筋转不过来，慢吞吞地思索了一会儿，“姐姐说得有理，我都好几百岁的寿数了，为何要挑剔人家？”他用手指头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当时，吓得这里都是浆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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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逗他，“要是个花魁小娘子你就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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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玉回忆了一下他偷窥到的艳春阁花魁，貌似也就那么回事。小狐狸眉头拧巴到一起，“我也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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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清羽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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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林静，清白的月色笼罩在这一方小院中，微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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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双颊飞霞，努力搜刮着脑海中少的可怜的参照。他们这些荒野中自行修炼的妖精，无师门无宗族传承，全靠道听途说和自己的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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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里写的，狐妖魅惑的，大多是……”他似懂非懂，“呆头呆脑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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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羽一针见血，“可那都是女狐妖和人间男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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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隐玉着实苦恼，“对哦，可我为何是个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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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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