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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南海玄女说起这颗痣的来历,岑浪已经不是难过了,好像平白被刺了一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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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屏住呼吸凑近听了一会儿,听见沈醉的呼吸声均匀绵长,知道沈醉只是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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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这人的手,摸到掌心,确认那掌心温热,放下心来翼族抗寒的本事最强,即便是人形,也不怎么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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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想叫大雪再度积在沈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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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浪起身,先是将怀里两个香喷喷的肉饼放在供台上,而后脱掉冻得硬邦邦的外衫,抬头看了看屋顶破洞的位置,挪了两步站到正下方,双手撑起外衫,挡住地上睡觉的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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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的锣声远远传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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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浪一下子想起来沈醉为什么叫沈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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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怕自己取名取不好,便迟迟没有给这孩子取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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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喝得酩酊,阿捡突然跑到凉亭与他提取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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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疼欲裂,别说给阿捡取名,连自己叫啥都不记得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