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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儿在这时顺着沈惊鸿鬓角倏然流了下来,淌过下颌拐角那块漂亮的骨头,向前汇聚在下巴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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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沈惊鸿小幅度侧身过来,目光顺着沈醉的肩一路往下,扫到腰,噌地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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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沈醉这边看过去,沈惊鸿耳廓连带脖子全染上了红,这人皮相不是和他一样无甚趣味的惨白,而是标致的蜜色,能看出太阳留下的深深浅浅的晒痕,红起来加上皮相底色,如同已经被掐弄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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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身上某样物件彻底不要了脸,变作全盛,死死地挨在沈惊鸿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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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阖上眼皮,“啪”一声,自己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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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沈惊鸿放下弓箭,双手拽住他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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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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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简直不信自己听见什么,重复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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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少年点了点头:“我离你……太近了。我知道你没有其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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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哭笑不得,抬手捂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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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自己还在无妄城那时,摁着这人胡来,可沈惊鸿第二天居然跟他道歉,说不该骂他是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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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偃旗息鼓的愤怒重新烧着,沈醉转身大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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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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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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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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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醉站住脚,猛地转回身,差点和追自己的沈惊鸿鼻尖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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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是我下作,我轻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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