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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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我没有答应和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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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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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垂眼，后退半步与燕羽衣拉开距离，几息之间遽然再度逼前，受伤的手顺移而下，血渍拖着长尾，鬼魅般游移至燕羽衣肩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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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握燕羽衣紧攥素簪的那只手，似乎抓住了什么千年寒冰，手的主人竭力抑制着颤抖，即便面上仍保持那副不骄不躁等待谈判的高傲姿态，但身体不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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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几近凝滞，原本没入皮肉的素簪再度突进，在燕羽衣的闷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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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萧骋彻底穿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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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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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渍渐次扩散，燕羽衣再也无法支撑，天旋地转间，他看到萧骋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以及垂回身侧，鲜血淋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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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看着他倒地，昏厥，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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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之上，香案之间，斛录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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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清净地，百姓祷告与厉刑拷打只余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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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用沾血的手触碰燕羽衣薄如蝉翼的眼睫，在他脸侧留下刺目的红色，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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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螳螂，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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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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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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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萧骋关在地牢的第十日，燕羽衣终于被从暗无天日挪至干净的厢房看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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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潮湿，他又失血过多。听萧稚说，他昏迷后，守在地牢外的大夫便立即拎着药箱走近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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