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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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宸也不会擅自信任一个以酒色作为附属交易的洲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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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的拒绝正式而果断，但凡他表现出丁点的恼羞成怒，萧骋也能顺坡下，再口头调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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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将洲楚与大宸之间的合作做挡箭牌，萧骋倒不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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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口问：“有人的地方便有皮肉生意，就算通过科考层层选拔的人上人，也大多逃不开皮相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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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无法满足急速扩张的欲望，兴奋的阈值也会相应提高，只要大人感受到这份临界点带来的痛苦，自然便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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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音调拉长，刻意让声线变得低沉，甚至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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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一宵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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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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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燕羽衣抿唇，面无表情道：“如果哪日本官穷得躲债被人追杀，会考虑用皮囊从殿下这里换取千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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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人可得尽快，说不定本王到时候便不好这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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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男人单手徐徐覆盖于燕羽衣眼眸之上，指缝流露的光倒像是天际点点星辰，燕羽衣阖眼，听到萧骋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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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不明的好意总是要还的，至少在这刻，燕羽衣觉得萧骋似乎真的有那么半分属于人性本源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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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明白，病中之人精神脆弱，只要外界稍加流露出那么半点施援，便也会下意识将此放大数百倍，心怀感激地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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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与感性反复撕扯，促使他陷入沉睡前，最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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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谈判失败，或是大宸对洲楚刀剑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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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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