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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那些老家伙再难搞,生起气来,也是撸袖子当皇帝面打架撕扯的地步,可没有任何人用得上以“棘手”二字比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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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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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来的货郎挑着扁担沿街叫卖,有人喊住货郎询问腊肉价格,半人高的麻篓沉重落地,货郎将扁担垫在屁股下,坐地起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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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眨眼功夫,货郎身旁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好些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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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眼杂,燕羽衣见有往他们这边蔓延的趋势,抓住萧骋袖口,用带有安抚性的语气道:“我们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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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裴’哪个‘谵’,待会住店后你写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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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罢,他试探性抓住萧骋手腕,感受到对方并未抗拒的念头后,快速带他远离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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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敖城过夜,所居之人必须经过严格的身份检验,住店用的是萧骋提前准备好的铭牌,故而燕羽衣从后墙翻进酒楼,为方便被人发觉后逃跑,萧骋选择的是临街正对背巷的厢房,这地什么都好,就是没有阳光,即便暖炉烘得干燥,燕羽衣仍觉潮湿。\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