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闲聊,没有别的意思。”他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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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燕羽衣坦然,说:“燕家并非我一人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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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忠于君主,无论君主说什么做什么,我们只管执行便是,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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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哦了声,冷酷道:“过分听从君主,导致西洲四分五裂,原来洲楚是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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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意者应该也被你们燕氏杀得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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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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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个人聊天怎么这么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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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氏少主名声在外,天纵奇才,惊世罕见,那么多赞美之词堆山码海,实际只是市井口耳相传,以讹传讹夸大其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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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披上氅衣,趿拉着羊毛勾的软鞋下地,边走边说:“及冠也没有脱离家族束缚,一板一眼皆听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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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提线木偶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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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渐近,燕羽衣不想看萧骋的脸,故而整张脸全部扎进被子里,留耳朵在外听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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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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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以为他要靠近,脚步声倏地戛然而止,满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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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忽然停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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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大宸亲王,日后或许更为摄政之尊,现在共处一室,本该时刻警惕,甚至连睡眠都不该有,但燕羽衣实在困倦,他说不清心中究竟是何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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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蔽视线无异于将软肋破绽透露他人,以萧骋的手段,尽可以直接处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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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闷胀,仿若大雨即将倾盆,乌云密布气压骤紧,死死压迫着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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