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渝的后者重新提起,企图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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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顷,男人背对着燕羽衣,拂去肩头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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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寂间,唯余雪落地面时发出轻微的飒飒声响,萧骋似乎是笑了下,说:“燕羽衣,你不敬重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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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又格外羞辱人,甚至带有某种傲慢的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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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实在没有力气跳下马,如果有,他铁定冲上去给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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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有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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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轻轻趴在马背上,扶着受伤的肩膀,唇齿间哈出的白气也变得稀薄,方才捋直耳后的发丝重新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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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时分,只要在道旁看到有人打伞,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从大宸来。因为大宸比西洲温暖,除非极北,否则总是雨夹雪连绵,根本积不了多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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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你见过被雪埋葬的村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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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凭空消失,大家在睡梦中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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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西洲来说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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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珍惜生命,才企图看淡生死,但这对普通人来说太难了,就连燕羽衣自己,都无法坦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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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坚硬的伞骨,也敌不过暴风雪的洗礼,异乡的萧骋根本不明白,大多数西洲人仅仅只是活着,便已用尽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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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西洲人更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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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坐庙堂,高高在上的亲王,从未经历过寒霜却高傲地指责他人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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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燕大人所言,是知晓有人曾被冻死,为何百姓受洲楚朝廷所害,你却表现得像是头次知晓,不觉得前后矛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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