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没有去替他人左右人生的想法,自然也极少试图去理解对方的行为。但严渡是他的兄长,是他以为自己这一生都将在他的庇佑下的血脉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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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所谓的独善其身,无可奈何,都无法成为他说服自己,与兄长保持步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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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是受够了严渡那副,自己永远是受害者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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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论中伤,谁没有做过妥协,难道只有他严渡才更凄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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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世家子弟被埋没于朝堂纷争,家族纷争,能够从中突出重围的不过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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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莫名地想笑,但不知从何笑起:“为什么非得改造一个根本不可能被你感染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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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很可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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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看着我对你露出崇拜的表情,你才会感到自己好像已经赢过洲楚许多人,有凌驾于权利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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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个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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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一字一句,语气含着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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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你向谁炫耀权势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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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严渡并未被燕羽衣这近乎于剖白的挑衅刺中,反而捡起他语句中的字眼,提问道:“你以为自己是普通人?名下钱庄田产年入千万两的普通人吗?萧骋这两年花在你身上的数目也不在九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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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我没有资格,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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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酒坛放在廊下的木几中,从屋内拿了水盆与帕子,仔细擦拭每一处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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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放过任何一处的缝隙棱角,动作简单缓慢,明明这是个谁做都很寻常的姿势,但他却处处透露出优雅与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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