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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萧稚的话?那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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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走到燕羽衣身后,俯身用手感受水温。手指才触碰水面,便立即缩了回去,活像是被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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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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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纳罕道:“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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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萧骋颇为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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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的风吹得久,没京城里这群贵人们整日梳洗,即便有条件,也只能以冷水擦身,回到明珰后,燕羽衣便时不时来温泉泡回,消解疲劳,精神的浑浊登时即可消解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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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知晓萧骋不大喜欢过于滚烫的东西,却没料到竟然连温泉的温度都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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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沉吟片刻,挨着岸边干燥处合衣席地而坐,他冲燕羽衣招招手,燕羽衣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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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经历落水的人,通常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触碰什么足以没过腰际的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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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捋起袖管,缓慢地为燕羽衣按摩肩膀,指腹从他光滑的皮肤至陈年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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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痕迹能看得出当初应当是极其狰狞,燕羽衣大抵不舍得留疤,多年悉心保养,才有今日这幅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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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曲线与同龄人不同,自身机能被发觉至最大,身体的灵活度早已远非寻常,双臂只是很随意地搭在岸边玉石之间,肌肉的起伏便已如山峦般均衡地排布于薄薄的皮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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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本王白担心了。”萧骋用拇指按压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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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偏头道:“但愿严渡没死,还能经得起朝廷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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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战场上与敌人相逢,他们不会因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放过自己的对手。他是我的兄长,更是我如今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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