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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叹息,再度从燕羽衣怀中抽走氅衣,重新披在他肩头,同时目光在篝火四周扫过,从旁护卫的军士们立即向景飏王行礼,自行结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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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在的时候,也没发出多少声响,离开也与方才的气氛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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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这次直接拢住燕羽衣的双臂,将青年完全按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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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的脸埋在他胸膛里,呼吸之间,总算是有了点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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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朝堂已经没有更多的期待,其实……我很理解兄长的心情,但并非是饶恕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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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抽身离去的勇气,也是他在前顶了那么多年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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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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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抿唇,闭起眼:“人为什么非得活得那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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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燕羽衣决定的事,凭是谁也无法动摇分毫。萧骋将陶碗放回燕羽衣面前的矮桌,沉声说:“因为一定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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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去听戏文话本里的故事,许多听客情到深处会抹眼泪。当年我还不懂他们为什么哭,也庆幸自己是个心坚如铁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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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聆听着萧骋的心跳,继续说:“笑话这群大人软弱,认为他们只长年岁心智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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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却觉得,那般的想法着实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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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就是会越活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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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一切即将离去,或者已经离去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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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会流泪,有了软弱,才算是真正充满七情六欲的人。”燕羽衣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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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骋闻言,蹙着眉将燕羽衣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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