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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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被小皇帝的举止惹得忍不住噗嗤笑了声，他轻咳几次，缓缓道：“但现在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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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不会真的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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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死的时候，我很想跟着他离开。因为他对我的栽培，远远超过了皇帝对臣子的信任，他对我，就像真正的父亲那般，教导我明晰事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如何分辨是非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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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见到陛下之时，臣便下定决心，必然要将自己从陛下那里学到的悉数教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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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先帝是陛下的生父，即便陛下对先帝并无感情，但皇位之间的传承并不在与感情究竟是否真实，而是权利确切地掌握在谁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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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脊背挺得笔直，他侧过脸，发现澹台成玖在他提及先帝后面露弥漫，便停下来等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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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成玖咬住嘴唇，手指也因用力而发白：“他不是个好父亲，但是个好皇帝，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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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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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近陛下，自然觉得他是好人，就像未了解兄长前，他甚至以为兄长是今生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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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活着，只有活着才有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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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乐是经常，幸福会有很多个瞬间，但后者加起来也没有一次前者的打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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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长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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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内心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了吗，何必再纠结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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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兼程，燕羽衣这会说得有点累了，精神不由自主地萎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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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成玖拍拍床榻，说：“燕将军也来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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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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