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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兄长似乎忘了她是从明珰那场火里逃出来的,带着我们的妹妹燕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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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燕胜雪长什么样吗,恐怕你根本都没有意识到燕家与你至亲之中,还有个燕胜雪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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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瞥见严渡的脸色,火上浇油:“倘若这世上有错,难道兄长不该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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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燕羽衣就是燕寄情,燕寄情就是燕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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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氏密辛就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在场却没有几人能够理解,但燕羽衣的目的是激怒严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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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离开为何还要回来。”严渡这会倒是突然淡定下来,对于燕寄情那个名字也仅仅只是几个眸光的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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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站定,拨开耳旁发丝:“只是在赌你是否敢于谋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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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若只做权臣,日后勾心斗角在所难免。但若对方想要至尊之位,或是把主君从龙椅上拉下来,我今日便是救驾勤王,出现于此的目的不能再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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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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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羽衣无奈地笑笑:“我就是在逼你反而已,想试试倘若我也死掉,你会不会觉得澹台皇族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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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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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无解的闭环,甚至有极其明显的引诱对方进入全套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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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犯罪便创造犯罪,兵者诡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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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或许在朝局中颇有见地,但行军险招却不如我,这也是这么多年死里逃生得来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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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许多话其实不适合直白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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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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