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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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易感期的后遗症，楼越青的确是清醒的，没有攻击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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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很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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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为什么违背命令没回实验室？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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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首都足足有两万多平方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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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刺杀李峰的地点，还是他位于白萍路的公寓，都距离实验室几十公里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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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除了这次之外，实验体327号从没脱离过任务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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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越青向前凑了凑，窝在温虞腿边，温吞地说：“没有违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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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婆上次去实验室看我时说的，让我在完成任务后，去找你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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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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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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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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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去实验室找沈之行时，曾观察过楼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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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方方的玻璃营养仓里，布景简单到只有一张束缚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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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越青戴着止咬器，被牢牢束缚着四肢，任由研究员给他注射果腹的营养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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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样，温虞隔着玻璃，首次和那双伪装温驯的冰蓝眼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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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跷地，心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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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难以自已地自我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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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体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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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不应该具备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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