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过是一场梦,何必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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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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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睁开眼睛,觉得浑身像被拆开又重新组装了一样,酸痛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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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迷茫的杏眼,被窗帘透过的亮光闪得刺目,阳光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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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行拉紧窗帘,背靠桌台,看着安瑾从糊涂到清醒,未置一词,可紧锁的眉头出卖了他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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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知道,他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真实的安瑾时,是多么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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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因为不肯标记而被分手,因为不解甚至在这么多年里产生了恨意,他也没想真正报复安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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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行真想扇昨晚的自己两巴掌,喝二两马尿就心高气傲,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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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紧张地抓紧被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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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盈的伏特加信息素和乏累的躯体无一不提醒着安瑾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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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沈之行彻底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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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瑾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此刻满脑子都是昨晚沈之行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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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行说他后悔当初没标记自己,沈之行说他是个浪荡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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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心颤了一下,仰起脸去看沈之行的神色,好像在等着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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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行拿了件衣裳丢给安瑾,“先穿上衣服,我们再谈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