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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当初我父亲劝我弃医从戎,是十分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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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句,初云生便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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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不久前听到的那些话,他是不会说那么多的,他习惯性将想法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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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下楼越青的肩膀,“指挥官大人,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就算有一百台实验体检测仪,也无法验证你是个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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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在人前使用异能和拟态。”初云生放下手头的纸质报告,“或者某一日,联邦更改律法,允许实验体进入联邦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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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这句话后,温虞才真正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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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任何人,都不想让楼越青因实验体身份,而失去如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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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他用三年打拼下来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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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越青看向初云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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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好友了,不用谢。”初云生笑了下,眼神晦暗,玩笑似得说,“倘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实验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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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楼越青直接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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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否定初云生意思,“我的确不喜欢做实验体,那种情绪被时刻操控的感觉,像是大脑里藏着嗜人脑的虫,将维持理智的神经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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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后悔成为实验体。”楼越青握住温虞的手,转而看向初云生,“当初,是楼司聿先挖了我的腺体,他本来是想让我死的,和那些被送到研究所的死刑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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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失去腺体的我,也能在实验后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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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对我实验,失去腺体的残疾enigma……”楼越青没有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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