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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凉的一只手贴住沈言的侧脸,擦掉他的泪,又顺着下滑,划过脖颈、锁骨、胸口,不经意似地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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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浑身猛地一颤,酝酿着岩浆的活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理由,他身体绷紧,很快又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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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后,终于有了几分力气,沈言支起一点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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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的主谋坐在病床边,支着下巴安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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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又重新盖在沈言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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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言身体熨得有些温热的手失去了吸引力,沈言被重力牵引下自然的挤压感弄得不舒服,稍稍偏了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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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点抗拒,就让主谋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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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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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难受地重新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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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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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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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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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羞耻心,将答案困在笼子里,不让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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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闲轻笑,拉开沈言的拉链,有一搭没一搭地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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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咬着牙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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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闲又突然堵住沈言,晃了晃,火山口被堵,岩浆倒流,烧的人五脏六腑酸痛。\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