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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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出这个样子,就像小时候干坏事被爸妈打了,吃饭的时候冷着脸,不夹菜光扒拉大米饭,内心活动是“再也不会天真地笑了,再不会有感情了,做个无情的学习机器,这样所有人就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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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十七岁,正是叛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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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弯腰,又凑近一些,用那种给小孩讲睡前故事的语气说:“不是这个也不是那个,法尔森长大了,个子高高,心眼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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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森低着头,散碎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眉眼,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露出的耳尖渐渐变红,让人能看出他的几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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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耳尖飞快地滑到耳垂,又勾了下,这才把手缩回去,在他耳边说,“好难猜,猜不到,你要不要主动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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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森耳尖的颜色蔓延到脖子,沈言清晰地目睹着他皮肤的变化,看他依旧一言不发,无奈道,“你不说,以后我就不问了,免得招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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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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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这回没纠正他称呼上的问题,淡淡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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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法尔森才抬头和沈言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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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磨磨蹭蹭地凑过去,试探性地伸手环住沈言的腰,见沈言没有推开他的意思,于是更进一步,收紧双臂,抱得很紧,是恨不得把自己和他融为一体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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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以为我会和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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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顿了下,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不是说要来取走我的爱?搞同归于尽,多大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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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森的鼻尖埋在沈言颈窝,闷声闷气道:“妈妈,教教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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