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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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闲吃痛，五官皱在一起，又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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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言的触碰下，这些变化都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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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不许撒谎，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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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闲抢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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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诧异地掐他脸，“是什么是？我还没问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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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闲轻声道：“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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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脑袋又放了回去，阮知闲呼吸时胸膛上下轻微起伏，心脏跳动的速度不快不慢，再怎么进化也未能脱离人类的范畴，每分钟六十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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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闭眼计数，缓声道：“你是不是认为，我和你仍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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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阮知闲轻轻抚摸沈言的后脑，挑起他剪短了的发丝在指尖缠绕，“哥装得很像，如果不是，怎么会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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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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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阮知闲把沈言放他脸上的手拿下来，先给他全攒成拳头，再放出一根，“一，你杀人不会有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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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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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你其实很享受我和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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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势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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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闲轻嗤，把沈言的第三根手指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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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沈言抢答：“三，见祁丛的那天晚上和你说的所有话都是假的，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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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闲叹气，拉着沈言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很没办法道：“只要你一直否认，即便我准备出三千条证据，你也会全部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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