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对，你怎么会怕，你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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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玉替他答，话音很淡：“白耀，我不会想要一个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人，那不叫爱我，你被淘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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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的，”男人附身上来，很紧地将韩泽玉裹进身体里，似要强行嵌入肉中，哑着嗓，全是鼻音：“以后我会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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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玉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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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趴地上吻我的脚，不也一样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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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毫无信誉可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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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的，”白耀的头垂得很低，整个背脊弓缩着，明明热水淅沥，却抖得像一只被冷雨浇过的野犬：“我会很乖，最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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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玉玩乐似的把手贴到这个人背上，皮肉大肆震颤后，便一直在细细地抖，像是很喜欢，韩泽玉手指蜷起，慢慢划在上面，感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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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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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静了，何止不抖，呼吸都感受不到，一切凝结在这刻，水还在流，也是热的，除此之外，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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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耀缓慢地，极其僵硬地，撤掉他的手，他的头更低了，浸黑的额发遮了眼，水凝在颌下，不断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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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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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难消化这么天上地下的两极反转，男人站在那里不动，喘得胸膛起伏，过了好久，他抬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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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双眼因为红，因为湿，因为蓄满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而显得过于生动，是韩泽玉从未见过的诱人和…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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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来，他就更加可爱，韩泽玉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小鹿似的眼睛”，湿漉漉的，瞳仁变得很黑，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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