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省会人的口音,舒雁很听得懂这个人骂他的话,也看得明白这人的轻蔑和不耐烦,怒火灼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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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谁弄湿了我的衣服,贴着我的干衣服,真缺德。”舒雁一着急脑袋都在吽鸣,又想着让别人听明白!用了自以为的普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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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脑子里搅拌着对方‘球啊,几把的’更生气,他在家里时常受气就算了,来这里还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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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一阵爆发试笑声,爆发式里还夹杂着“嘻嘻,噗嗤……”的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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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捏着拳头拼命的据理力争,在张坚的回忆里却是这样的:“他好像一只被惹怒的小奶狗‘啊呜’半天毫无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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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奶狗又怕又怂又坚强,声音都在发抖,抖得听不清他的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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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坚刚开始觉得好笑,后面听林阳越说越难听,踹了林阳椅子一脚咆哮了声:“你这个逼是不是全身都是生殖器组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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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雁耳边都是嘲讽和谩骂,等他反应过来,那个瘦高阳光的男孩已经跟那个弄湿他衣服并骂他的室友打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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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14岁,见惯了父母打架争吵的他见到这样的阵势依旧手脚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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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往事清晰明朗,这是舒雁时常回忆的缘故,尽管有时候跟张坚描述的有些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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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回去再修改简历的舒雁听到张坚说出去吃饭后道:“我请你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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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舒雁普通话已经很正经,除了偶尔会带些地方的语气词,如‘哇,呐’一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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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向张坚,眼神里有片刻的精明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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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坚捕捉过无数次,也在无数次里看它们消失……呆鹅像只年久失修的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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