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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从浴室出来的同学陆续上了楼,夹杂着一股热气,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小心回到负一层,换衣间空空荡荡的,果然一个人都没有。
庄陶不敢耽搁,迅速脱下了衣服,微凉的空气拂过身上,吹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抱紧自己,绷着身子进了澡堂。
澡堂里空旷安静,四排花洒齐刷刷的安在四面墙上,庄陶找了个较为隐蔽的花洒试了试水温,还好,是温的,他草草把身体冲了冲,将头发弄湿后打上洗发水,揉的满头泡沫后再用水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