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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承认,刚才那一刹那,她只觉得如被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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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是笨人,在一瞬间的彻骨寒意后,倏地如醍醐灌顶一般,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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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鸣大约是怕她被温云年的话催眠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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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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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温云年的话,既否定又肯定,不让她因完全否定而产生悖逆思维,又假设了最坏的情况,给她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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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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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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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沐一念至此,对于傅雁鸣的手段越发有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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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话能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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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气,简沐又戳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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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雁鸣抓住她的手一笑:“佛说,我若具说者。或有人闻。心即狂乱。狐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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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抬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况且世人皆知,庸医治病头,良医治病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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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虎狼剂,不能起沉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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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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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沐懒得再跟他打机锋,哼笑一声准备从他腿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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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口渴,说不准就因为刚被他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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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傅雁鸣给她这刺激还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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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再想起来温云年说的对于催眠后果的“顾虑”,她感觉一点也不挂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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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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