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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太仓促了吧。”阿曲颇有些恋恋不舍,“我早上看了黄历,今日并非吉日。”
崔谨哪里不懂这小丫头贪玩的心思,摇头失笑。
阿曲掏出一个麂皮口袋,从里面取出一对筊杯,然后双手合十捧住,绕香炉转了三圈,举过眉心,叽里咕噜了几句,郑重地掷了出去。
双阴面。
“看,今日上岸,行事定然不顺,”阿曲看向崔谨,堆笑,“不如再吃一日河鲜吧,小姐?”
崔谨望着那两只凸面向上的筊杯,沉吟道:“今日明日后日,哪日都一样,此行不易。”
阿曲撇嘴,一想到上岸就要开始干脏活儿,她实在很不愿。
画舫不远处,一艘印有特殊标志的货船缓缓离开。那是顾国公府的印记,许韵曾教崔谨认得。
“行了,”崔谨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小姐我保证,今日上了岸,也有河鲜吃。”
马车驶入城门,沿着中直的大道缓缓行进着。
两侧店铺鳞次栉比,均是二三层的小楼,个个门头精致,彩旗招摇,写有店名的牌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小二在门前吆喝招揽,路人如织,摩肩接踵。
京都的贵人数不胜数,无人在意这一辆不甚起眼的马车,只偶尔被黑底织金的门挡闪了眼,才看过去。
阿曲仰头嘀咕着那些个金光闪闪的大招牌,心情愉悦,全然忘了掷筊的事了:“小姐,丰乐楼,八仙楼,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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