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薛氏不由心里发酸,姓许的母女俩在江陵金银堆里打滚,哪里知道她在这首辅宅子里左支右绌。
薛氏又问:“听说那死丫头今日还晕在大门外头,韩大夫怎么说?”
“韩大夫说她今日倒是无甚大碍,许是染了些暑气,歇歇就好。不过她说自己打小有喘症,喝的都是一百两银子一副的药,从来也不见好。”
一百两银子一副?这也太贵了!这么贵都喝不好,看来真是沉疴难愈。
好啊,竟来了个人傻钱多的短命坯子。薛氏心里终于畅快了一点儿,嘴角扯出一丝恶毒的笑意,“人安排好了吗?”
“夫人放心,奴婢让香篆盯着呢。”周嬷嬷顿了顿,“只是三爷那边……”
“又如何?”薛氏只觉得不耐,一股气又涌了上来。
周嬷嬷口中的“三爷”,是她的亲弟弟,虽说她祖父曾是户部尚书,可从她父亲这辈起,家中男儿竟再无一人可堪重用,她弟弟更是个败家子纨绔。
“老夫人说,三爷前日又、又收了一房良妾,用钱费了些……三百两。”周嬷嬷支支吾吾。
三百两?什么良妾要这么多银子?只怕又是……
“知道了,”薛氏揉着胀痛的眼角,“打发人去跟母亲说,明日就送回去。”
天色渐暗,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车檐下挂着贴有“崔”字的灯笼。
等候的小厮见了,赶紧开了大门,上前恭候。
马车停下,车夫跳下车,摆好踏凳,亦站在旁边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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