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三爷憋着一股气,循着那抹白色拼命追,不知不觉又跑进一间熏腊店的后院。
房檐下挂着各种腊肉,搭好的木架上搁着熏鱼,味道一言难尽。
薛三爷一把捏住了鼻子,他活了三十多,养尊处优,哪里闻过这味儿?
“崔谨,你个小贱人!”薛三爷瓮声瓮气的,也没放弃骂人,“当初怎么不淹死你?你就该跟着你妈死外边儿,还回京都做什么?”
“你出来,有同伙是吧?还是男人?你们这对狗男女!以多欺少,有本事你一个人出来,看我不……”
薛三爷“弄死你”三个字还没说出来,玄衣人又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现身,不过这次,她换了一张面具。
上古凶兽犼。
面具狰狞,薛三爷又被吓了一跳,他指着玄衣人,声音不由弱了几分:“我没说你,让崔谨出、出来。”
玄衣人亮了亮手中的“武器”:一条咸鱼。
也不知这是一条什么鱼,几乎一米长,面目丑陋,背鳍锋利。
玄衣人手上缠着布条,握着咸鱼尾巴。她将鱼身在木柱上敲了敲,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邦邦硬,打人可疼。
她又将鱼鳍在木柱上划了划,留下深刻的口子。
锯齿状,皮开肉绽。
薛三爷面皮抽搐,大喊一声,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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