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怎么这么不凑巧又在这儿遇见了?
自家主子不喜清姑娘,这下不知又要出什么事。
元青小心翼翼地瞥了瞥自家主子,只见谢宴之一脸的冷漠。
但脸上没有他想象中的怒意。
谢宴之看着坐在梅花树下的女子,正与旁边的丫鬟说着什么,鬓边还是那支简单的银簪。忽然那女子低眉,浅浅一笑,像春水漫过青石一般,让人心里泛起暖意。
在谢宴之的记忆里,母亲就是那样温婉的女子。
今日不知为何,她的身上还有一丝熟悉的香味,像小时候母亲锦帕上的气味。
菱儿又往嘴里塞了一口核桃道:“小姐,那个时候你多调皮呀,给夫子背上画个大乌龟,老爷还让人打了你十个板子!”
“夜里你发了热,还是夫人在床边给你唱童谣,陪着你。”
沈清念也记得她小时候十分顽皮,常常捉弄教她识字的老夫子,她嫌他太过呆板无趣。
对此,母亲总是无奈地摇摇头。
那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规矩了起来呢?
从她亲眼看到父亲打了母亲那天起,为了讨父亲的喜,她努力成为一个规规矩矩的闺秀,麻木地学着父亲为她安排的琴棋书画。
她想念母亲了,方才才唱起了母亲常常给她唱的这首童谣。
沈清念略带忧伤道:“要是母亲还在身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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