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念,你马上就是靖南侯府的人了,少碰这些庸俗的东西。”
谢宴之有些不悦。
“我没说要入靖南侯府!也不想成为靖南侯府的人!”
“还有,我就是个庸俗的人,还请世子高抬贵手,放过我!”
沈清念挺直了脊背,像一株倔强的月季。
这些时日,她真的是有些受够了。
“沈清念,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我是谁!”
谢宴之也有些恼了。
沈清念就是仗着他的几分喜欢,屡次三番忤逆他。
这些日子他放低了些姿态,是不是太纵着她了?
是谁给了她胆子!
谢宴之黑着脸转身走出门去,坐上马车后,他见沈清念还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些愠色。
便对沈清念道:“不想坐靖南侯府的马车可以,不做靖南侯府的人不行!”
说完,便叫元青驾着马车走了,留下沈清念一人在茶楼门口。
谢宴之坐在车上,揉了揉太阳穴:先晾她几日,改改她这娇纵的脾气!
不然她都不知道他是谁!
前面突然传来元青的声音:“爷,不好了,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