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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哥现在像一只脆弱的瓷器,美得不可方物,说话大点声我都怕他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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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个比喻放在我哥这个大男人身上非常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无端联想,盯着他出了神,七想八想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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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哥第一次越过兄妹这条线,他怎么想的?我有些不知所措,但又觉得现在讨论这个问题不合时宜,只好轻轻环住了他的腰,以跪坐的姿势坐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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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哭了,我哥哭的次数并不能算多,只是每次都被我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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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拍着他的脊背,感受到他背部紧绷的肌肉线条,还有漂亮的脊椎骨,从上到下一直抚摸到腰线,然后再来一遍,一遍又一遍,似乎是要把这一具与我相似的骨骼默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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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穿着白衬衫,我穿着白裙子,一切都是洁白的,无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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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白裙子,白衬衫,白色地毯,白色地板,白色墙壁,如果这是偶像剧,应该回来一段凄美抒情的钢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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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的睡衣裙摆长,散落在他的黑色西装裤上,黑白对比,美景佳人,衬的我哥一张脸帅的惨绝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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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没节操的颜控,我哥长得好看,我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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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还是得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微妙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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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开口叫了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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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哥似乎让他理智回笼,平息了心情,我突然有些后悔开口,应该让他多哭一会,释放点压力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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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自己是个哥哥,还得保持苦难面前笑盈盈的态度,不能有任何脆弱痛苦,不然妹妹会因为这个感到害怕………他是长兄,所以他不能脆弱,不能痛苦,也不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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