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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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眼的时候一滴眼泪突然打在手上，她吸了一下鼻子，继续开口：“其实我有提前准备礼物的，但是现在拿出来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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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几句，眼泪却愈加肆无忌惮，她伸手随意擦了一下，视线还是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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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之前我不知道，现在想来，可能是我一步步让你失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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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对你不够好，有时候很不好。但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再给我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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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吵醒，肖既晚睁开眼睛，发丝有些凌乱地遮住眼，他抬手随意往后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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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隐约传来一个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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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就听见苏汀南在跟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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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看清面前泣不成声的人，他含笑揶揄道：“错过一次生日而已，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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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汀南摇摇头，但怎么也说不出话，垂眼任眼泪滴在地毯上，肖既晚伸手替她擦掉好像流不完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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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征兆的，苏汀南突然按住肖既晚给她擦泪的手，很认真地看向肖既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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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窗外是千篇一律的城市夜景，和往常的每一个夜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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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交织在室内，淹没两人的轮廓。但足够熟悉，熟悉到能猜到彼此现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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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对视，苏汀南流着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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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既晚，我们结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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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个请求突兀又无理，苏汀南的语气透露着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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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任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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