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她咬了咬嘴唇，像是在犹豫该不该说，可最终她还是嗫嚅地说了，「我想做个有能力为自己做主，也有能力做利他之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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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他不自觉地瞪大眼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麽似的，这丫头片子，口气还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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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他缓了缓神，唇边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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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呀，小姑娘。」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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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摸她的头，她露出惊羞的表情，还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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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此举在京城不合礼数，她虽只十二、三岁，但也不是三、四岁的小娃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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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回手，他淡淡一笑，「希望你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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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爹说无功不受禄，我、我身上还有一点钱」说着，她从腰间掏出一方帕子，摊开来，里面搁着两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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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一勾，伸手拿过帕子跟两文钱，接着，两文钱还给了她，拿走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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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好缺一张帕子，咱们以物易物吧！」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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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帕子是再普通不过的粗棉布，而且还是隔壁大娘给她家小儿做棉布裤子裁剩的料子，不值一点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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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帕子是不值钱的东西，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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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他打断了她，「等你有天能做利他之事，便是回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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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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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说，他挥挥手，「赶紧回去帮你爹的忙吧！」语罢，他一个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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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有位小哥上前，然後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後，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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