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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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可以改变，容貌可以伪装，但眼神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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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布林博仍无法清楚地想起那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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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猜测，那可能是他一生中最憎恨伊熙琳·劳瑞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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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巨影穿过月弯，渐飞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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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头龙，翅翼长展，鳞甲崎岖的头颅上坐着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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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黑发迎风而起，天边的月光便不再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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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布林博抬头看她，能够想象东夷人看到这一幕时会做什么反应：他们会高喊着“至伟至尊！”，畏惧而狂热地伏倒，因为他们把她当作比索隆更强大的黑暗魔君，或者，一个比魔苟斯更可怕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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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感谢她的神明宰相，他指导她如何镇压反对者、裁决不臣者，她信任他，将自己不擅长的事务交托给他——即便他的做法可能比魔苟斯还要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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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她的宰相“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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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态比叫“埃瑞吉安领主”时真实，举止更是少有地亲近，如果曲意逢迎也算是一种亲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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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必有旧情，歌兰默瑞尔如此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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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黑发黑眸的至尊驭着巨龙降下来，龙翼上下扇动，威势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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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布林博没有后退，她及时按住巨龙的头颅，手中电光闪过，巨龙立刻动作一收，向他垂下头，让她靠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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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龙首，他仍需仰望，对上他视线时，她微微俯身，显出一分真情，道：“大人——您应该在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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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我的自由。”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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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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