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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面的人又说了什么, 她转过头,发梢在阳光中挑成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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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诗经》,蔺大家新谱古曲, 用了其中的一篇《子衿》。”她解释起来,随口吟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 子宁不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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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爱情。”她的语气似乎有点犹豫, “你知道人与人之间会情感相系、命运相连的吗?……但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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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书本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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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看见方方正正的文字列成诗篇,列在纸页上, 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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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句诗前, 是一句“风雨如晦, 鸡鸣不已。即见君子,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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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隆觉得自己该醒了,过去的“梦”总不会很长。然而,帘内浮动的花香褪去了,死亡的血雨腥风骤然卷起,少女的身影随风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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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层层风雨,一个女子的身影渐渐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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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都是锁链,锁链形态各异,十分美丽,如条条斑纹绚烂的蛇,绞缠着她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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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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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再是笑靥似清风的少女,精致冰冷的面庞是索隆熟悉的脸,那是属于伊熙琳·劳瑞恩的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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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开口:“谢演,我所爱的一切生命,都应当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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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规则的幽影,沉默地观察着森罗宇宙,满含怜悯地送给众生些许祝愿。但一丝一毫的怜悯,都不是规则所允许的,祂们塑造了你……作为我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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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被称作‘眷者’、‘天使’,被期待抛弃过去,成为一个公平仁慈的造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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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情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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