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只麻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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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虑到自己刚砸死了他的“女朋友”，她反常地没觉得烦，并且直接给他升级服务：“手机连我蓝牙，想听什么自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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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响响起一声“蓝牙连接成功”，伏城摇头晃脑地开始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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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看了眼这只灰“麻雀”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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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举手机到遮住双眼的位置。袖口的衬衫滑落，露出极有骨感的手腕。腕骨的青筋蜿蜒而上，靠近脉搏的地方有一块明显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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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响起某著名特摄剧激情澎湃的片头曲。第一次听这种歌的闻无眠一瞬间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去拯救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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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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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车行得出结论：完全报废，修不了，建议直接商量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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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无眠看着八十多万的赔偿建议书，嘴角抽动。伏城脸色也不好，一下车就没话了，一小时里溜了四趟厕所，对工作人员的问话也爱答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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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第四次回来后，草草扫了一眼八十万的建议书，随手塞进口袋，像塞广告传单似的：“我们私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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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示意闻无眠可以走了。她天经地义再次充当回程司机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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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格外安静。既不放歌也不叽叽喳喳。在离小区还有三点五公里时，才听见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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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军是不是跟我命里犯冲？为什么我今天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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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无眠朝声音来源瞄去一眼。伏城脸色苍白，脑袋靠在车玻璃上，额上冒出冷汗。连声音都因虚弱而哑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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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前还好好的，突然猴子变病猫。她打着方向盘，复盘并分析原因：“你早上摄入了大概250毫克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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