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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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要做好准备站上天台的人，是你、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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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巧，她和他之间，能比的只有谁更疯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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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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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凌晨五点被一通电话叫回警局，本着人道主义，刚睡醒的闻无眠买了咖啡贝果，陪他一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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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警局的地址和上次刑警队不一样，下车后天已大亮。伏城被叫进去询问情况，闻无眠坐在底楼大厅，翘着二郎腿喝自己的纯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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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外面传来一阵喧闹，三四个警察压着两个男人进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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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另一个衣冠楚楚，大背头梳得一丝不苟，神色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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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又哭又笑，杂乱的头发下，是塌陷发黑的眼部。身材异常消瘦，叫人疑心他是不是平时从来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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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能看出来谁杀人最多……真的……”他推搡着押着自己的警察，大着舌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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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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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空旷的大厅巡视一圈，目光落在闻无眠身上，冷不丁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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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她！她杀人最多！她身上全是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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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男人竟甩脱了两三个警察，在一片惊呼和拔枪声中，猛扑向闻无眠：“你一定杀了很多人！很多很多！你是不是下一个要杀我了？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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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无眠看见他瞳孔不自然地散大，歇斯底里抓着自己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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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手上的咖啡都没有洒出分毫，她懒懒掀起眼皮：“溜/冰溜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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