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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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活走近，轻轻搂了搂方静宁的肩，安慰道：“她们若是能走出来重新生活，起码比香消玉殒幸运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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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个假设，女子经历那样的事情，是否能走出来，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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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静宁忽然跟她挨得如此近，感触又不同于从前未开诚布公时的亲近，明明许活并不柔软，她却觉得此刻的许活，对她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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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宁贪恋地靠在许活怀中，好一会儿才问：“世子，可审出害死柳娘等人的凶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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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活皱眉，微微摇头，“通过审问，身份已经核实，包括另外四个死者，生前确实都是胭脂楼的女侍，只是无论如何审问，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指向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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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为了争取时机，所有衙役皆参与了审问盘查，口供中有部分人最后见到几个死者的时间，完全没有任何异状，指认的与几个死者有矛盾的人也各不相同，许活单独提审过，仍旧没发现他们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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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私底下对她说，那几个死者相比较于整个胭脂楼和成王，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查不出来问出来，根据胭脂楼过往的恶行，也绝对脱不了干系，直接成为胭脂楼的罪名之一，亦或者内部定为悬案不对外声张，借机带过，都好过“水鬼索命”引起百姓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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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的意思，为了京中治安稳定，也为了县衙的公正，最好是定为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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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活便是仍然存疑，也只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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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足够的证据，哪怕胭脂楼再可恶，县衙也不能胡乱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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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宁反过来安慰她：“虽是遗憾，但我知道，世子已经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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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活微微挑起眉，看了她少许，“静娘，你忽然这样温柔，我实在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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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宁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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