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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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安一眼就瞅见她面色愈发阴沉，渐感不妙，再不敢瞒了，赶忙挪到她身前，低头小声解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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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去沉青峰问问您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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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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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尔顿住，难得思绪错乱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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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中闪过几分错愕，但很快压下，看似仍愠怒的模样，实则声音都缓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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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那病早说过是老毛病，你这么急作甚，还不能等等再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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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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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安却被她戳中痛处，又想到自己毫无用处，血眸没了光亮，“我，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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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您也像阿娘那样眨眼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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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未尽之言没在低低的抽泣声里，没有让师尊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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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尔眼见这孩子哭得细碎，又不敢大声，缩在一团一抽一抽的，让人多生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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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叹一气，把人重新抱回怀里，拭去这孩子的泪，“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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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没哭，今儿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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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哄人的话还是这般不中听，祝卿安那点子难过都被她惹得散去不少，吸吸鼻子停下来，后知后觉些羞意，红了耳尖把脸埋进越尔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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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一不小心抵住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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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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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尔只是有些不适应，倒也没太在乎，祝卿安却猛然抬起脸来后仰，挪远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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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她语无伦次，想比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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