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出来。
前世太子让昭狱的人给她治手,离开后,有人给她罩上黑布袋,拖着她去了那里,剥皮,剔肉。
【探花郎,你别怪我们,死后冤有头债有主,国公爷吩咐的,我们也是不得已。】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哎,让你死个明白,国公爷说,你的字飘逸于飞,他老人家甚是喜欢。你放心,我们陈爷手法熟稔,顷刻便了。】
因为字写得好,所以被剔了手上皮肉。
肌肤撕裂之痛,避无可避,逃无处逃。挣扎愈剧,他们越按住她,铁链穿骨,又怕她咬舌自尽,以木塞封口,一把剔骨尖刃,刮得骨肉嚯嚯作响。疼啊,一层一层往下剥,像毒蛇噬咬,晕过去,用冰水泼醒,再继续,晕了,再泼水。
直至双手只剩下森森白骨。
陈海洲的声音响起,“呵,女人毕竟是女人,夏大人眼眶怎么红了?”
回忆与现实交织,夏云鹤低头拭净泪水,眼中似火烧,一口银牙咬碎,往肚里咽。袖中拳头捏得发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抬眸,逼向陈海洲,眼前这个人,是亲手剔尽她手上皮肉的仇人。
陈海洲道:“夏大人害怕了?”
见她抿紧嘴唇不说话,又道,“只要你讲清楚为何会找上子怀,我自然会守口如瓶。”
讲清楚?身在局中,互为棋子,四皇子设计她发现万、陈二人密谈,万贵妃又派陈海洲前来对她施压,她何德何能,让他们费尽心思对付,可是,若真当她为初出茅庐,那是小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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