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握在手中,虽然没有告诉别人,却能实打实威胁住她,这条恶犬蛰伏暗处,静待时机,等着何时咬她一口。
想起酒楼那日,四皇子邀谈,由权谋至私情,铺陈利弊,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将话题转向太子与她的关系。
夏云鹤道:“四殿下,又为太子当说客?”
四皇子笑曰,“夏大人还不明白?论权术谋略,孤自认不差,太子不过占着出身二字。”他沉默了会,眼神晦暗不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夏大人何不助孤一臂之力。”
四皇子意在太子之位,这是他的目的,夏云鹤默不出声,许久才回答道,“四殿下,臣,是七殿下的老师,三心二意,不是为臣本分。臣,也仅是一个翰林,帮不上四殿下的忙,只会徒增烦恼。臣,是陛下的臣子,唯陛下之命是从。”
四皇子听完,冷笑几声,上下打量她几眼,拂袖离去。
几派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夏云鹤揉揉眉心,颇感烦躁,与其担心皇宫内部的斗争,不如多想想夜不收如何重建,以便于应对北戎。
她沉下心,翻出陈海洲提供的兵制册查看。
出境的夜不收分为两种,一种叫长哨,一种叫远哨。长哨离境在五十里至一百里之间,远哨离境范围可达到数百里。
信息搜集则有尖哨、尖夜之别。尖哨,亦称明哨,是那些“赉里入本路,常洽虏营,久住采探”的人,通晓戎语,在敌境一待就是个把月,尖夜,又叫暗哨,是为了配合尖哨而产生的,“出口按拨,常川瞭望”,二者一表一里,相互配合,有“明哨如履虎穴,暗哨如履虎尾”之称。
从事多为袭扰,探营,劫营,烧荒,劝降……常出塞活动,戎人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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