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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他背了个包袱,拱手朝夏云鹤道别。
她连忙起身回礼,“郑先生这是怎么了?”
郑冕叹口气,说道,“家中老母突发重症,我要赶回乡去替母侍疾。我已给太子留下辞呈,又向陛下说了情,现在就要走了。”
夏云鹤心思百转,问道,“太子前去狩猎白泽,郑先生不等太子殿下回来吗?”
哪知郑冕湿了眼角,举袖拭泪,“离乡多年,不曾侍奉母亲左右,如今母亲恶疾缠身,怎忍在外苟活。陛下可怜我,放我出营。现在出发,尚可赶到码头,坐上回江右的船只。再晚几日,不知母亲病情又如何变化。”说着,捂紧心口叹息。
“那,祝郑先生一路顺风,替某向老夫人问安。”夏云鹤斟酌开口,前世可没郑冕回乡探病这一段,她垂下眼眸,敛去心思。
又听郑冕道:“逸之,听说七皇子……受伤了。”
夏云鹤心头一紧,抿起嘴角,“是受了一点小伤,但有陛下护佑,七殿下自然安然无恙。”
郑冕迟疑了会儿,又道,“太子……你,多注意。”
听郑冕这么说,夏云鹤笑了笑,谢过郑冕提醒。两人又互相道别一番,郑冕也不多留,出了帐篷,借匹快马,扬尘离营而去。
三日后,未时。天光晴好。
有五皇子侍从来报,五皇子已抓住白泽。只是白泽力气甚大,毁坏几个陷阱,现今逃往鹿山深处。
随后,又有太子侍从来报,说太子已在鹿山山坳口设伏抓住了白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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