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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陷阱本置倒刺,现在却没了,让陈海洲捡了一命,他心中愈发惆怅,家族六百三十三口之冤,何时方能昭雪?
……
营帐内。
夏云鹤隐约听见一声悠长的鸣叫,帐外纷扰不已,“白泽,是白泽”的呼声此起彼伏,她出帐询问守卫,证实并非幻听,果真是白泽。
回到帐内,七皇子醒了过来,撩起袖子,拆了纱布,径直往皮肉外翻的伤口抓挠,迷迷糊糊不甚清醒。
她握紧七皇子手腕,阻止少年触碰伤口,谢翼把额贴上她手掌,呜咽不已,到底还是个孩子,夏云鹤道,“殿下,歇着吧,这里没什么事。”
谢翼睁眼看她,拉着她的手不撒开。哄着七皇子躺下,换了一次又一次湿巾,触额觉热已退,夏云鹤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刚坐下,又听见外面人马嘶鸣,一道尖细的声音唱道,“陛下驾到”。
原来,是和惠帝来了。
起身见了圣驾,柳嵘山陪着皇帝,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同她客气打招呼。
和惠帝摸了摸七皇子额头,看向她,“逸之,你真是福大命大,还好,还好啊。”
夏云鹤忙称是托陛下之福,说了几句闲话,皇帝问营地万参军,工部尚书万敬去哪了?
万参军哪知道工部尚书的去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柳嵘山道:“刚才还看见过万尚书,下了一场雨,倒是不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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